司徒肥肥脸上的肥肉快皱在一起，说道，“你能拥有多个不相干的技能，再看看你这几波鲁莽的经历，如果不是有穿越者的系统加持，你早挂了！
你不要急着否认，即使你拿的是规则系统，系统也会在你危难关头，给你一些保命手段。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每次出现了新技能，或者系统的新奖励，都会伴随相应的危险吗？”
这句话让志明茅塞顿开。
的确如司徒肥肥所说，他一开始获得的【他心通】天赋刚刚好能应付楚娇娇对他朱老狗身份的怀疑，也在后面的战斗中起了大作用。
获得【湮灭之火】更是让他被楚娇娇注意到，并收为徒弟，引出后面的麻烦。
获得【狂战士之印】是为了解开楚娇娇的封印，更是为了活命。
在他获得【镜像幻真】天赋后，他便遇到了李政与卢修斯联手用朗基努斯之枪狙击，如果没有该天赋，他恐怕早就死了。
纵观他的过去，与其说是他一次次克服困难，不如说是系统每一次都站在他这一边，给了他活命的希望！
如果没有系统的帮助，他早就领盒饭了！
“难道，我一直被系统控制着？”
这一刻，志明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整个世界都是一个系统，他们的存在只是一串数据，角色像是电脑里的NPC。
系统在捉弄命运。
表面上看，他拥有很大的自由度，实际上早已是系统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