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看向那辆过于豪横的加长林肯:“......”
嗯...他觉得,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
“不会不方便。”好似白肆玉肚里蛔虫似的,牧长烛的声音又缓缓道。
“可......”
“而且也方便接人,里面够宽敞。”
“行吧。”白肆玉放弃挣扎。
反正不是他的车咯。
可在上车的时候,他没想到牧长烛也跟了上来,牧家人也傻了眼。
“长烛,你跟上去干什么?!”牧老爷子顿时着急道。
今日风大,这孩子从医院兀自跑来就已经够冒险了,怎么还要跑去那么远的西郊!这来回折腾几趟百分百又要生病!
“爸,我正好有事也要去一趟西郊,顺路。”牧长烛随口说。
“你有什么事情要去西郊?!”牧老爷子着急得不行,这孩子不是胡闹么!
可他也知道自己这小儿子决定好的事情谁说也没用,只好嘱咐牧长烛身后的保镖。
白肆玉想说些什么,但刚对上牧长烛深灰色的瞳孔,就莫名想到了他不小心坐到人家怀里的那个瞬间,顿时尴尬得眼神望天,不动了。
不料牧长烛反而开了口。
“白大师。”
“嗯?”白肆玉绷着脸看向他。
“这个好像是你帽子上的。”牧长烛抬起手,修长有力的手指间捏着一颗圆溜溜的紫色小塑料珠,赫然是白肆玉摔倒在牧长烛怀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