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成南夙疑惑了“一般怎么写?”
“比如说在这种地方,关人之类的!”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关键还要看游戏制作者的道德底线。”
“就这个破地方,还有道德底线。”
时暮摸着下巴思索“那谁来当羊?”
不言而喻,副本里当羊了,当然是玩家。
祭祀活动的祭品八成也还是玩家。
或者更标准来说“游客”
谢安远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放置在后厨里,如果有可能关在羊圈里的是自己,被伸进保温杯里享受蒸拿了,也是自己。
三个人又在这些坐神庙里反复转悠了几圈,到不能说是线索微乎其只能说压根没有线索。
三个人只能改变思路,在神庙的外面转,神庙的后面后面是一片竹林。
还没进去南夙就想走了,这个天气竹林里面难免会有飘在竹叶上的臭虫子。
看着那有些被虫子啃食过后略显枯黄的叶子,和他憔悴的细竹竿被风吹的斜向一边倒。
立根原在破岩中,神庙后面缺福泽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南夙越看越觉得这后面一股子寒意,但这并不奇怪,竹子属阴向来喜欢幽冷的秘境。
但想来这里也不会藏着什么东西了,但想想又不能便宜了别的玩家万一真的有呢?
最后,经历了一场思想斗争之后她转过头
正在她准备找个合理的借口拉着两人一起走的时候,眼神不经意撇到了谢安远脑后的帽子。
瞬间,原本平直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笔直的腰身打了个转看样谢安远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后者感到大事不妙,只见女人抬起手,将帽子直接扣在他头上,一只手摁着他肩膀把人向前一拽。
然后手动转了个方向面对竹林,后面贴近神庙墙壁的一条狭窄的幽径,然后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推了一下,向前两步。
男人回头看上她,一双好看桃花眼中满是迷茫,在后的眼神示意之后,他曾不情不愿的把头转了回去。
他又像是想到什么?
将手上的那根竹竿递道了时暮身前,先前从那栋房子里出来之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南夙又来了,这根竹棍。
一路上一直带着,像捡到宝贝一样。
“那个谁,帮我拿一下!”
“好。”
传递完在最后一个为数不多的信念之后,他便头也不回的转了过去。
转头的瞬间,眼中的阴霾无处躲藏,这瞳孔深处溢散出来。
咬牙恶狠狠的在心里Tree了女人一口。
表面上还有压着帽檐朝秘境深处走去,这沿着墙角的地方搜寻一番无果后转头从原路返回。
短短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内心想一万种恶毒的方式报复南夙,下次再遇到这个,一定第一个骗她上去。
就这样想着好看,面容上勾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压在帽檐下从时暮的角度来看就是个身形线条十分好看的青年斯文面容泛起好看的涟漪。
从南夙的角度,就是刚被自己推进的傻孩子回来的时候,一脸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