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冷斯文的下半张脸带着笑意迎向两人,只是从那片竹林的边缘出来,才摘下头上的卫衣帽子。
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中像是闪着光,但下一秒男人一个不留神感到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那触感他曾经无数次感受,以至于因此,他现在面色惨白一片。
人的数学神经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即使其实隔着袜子、鞋底即使脚下地面不同,他已有深刻的能够感受到被踩到的物件是什么?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在那件东西的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落叶,他能够感受到,在他踩上的一瞬间,皮肤的表面像一次滑动掌骨也随着这个动作朝着一侧角度倾斜。
曾经无数次在满是湿气的卫生间里,又或者某个胡同街道拐角里,再或者某个没有人的楼梯口、天台、地下停车场……
那个瞬间他不敢往下看,整个人跳起来,先前的淡定,荡然无存。
其他两人看了他这反应都先是一愣,随后,朝他刚刚踩过的地方看去。
但是被落叶覆盖了地面。
谢安远此刻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直接朝着南夙扑了过去,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直接抱住了女人的手臂躲在对方身后。
时暮他是先前谢安远递给他那根竹竿开始翻东西那边的叶子,起来。
“怎么了?”南夙展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的表情。
“我刚刚……”他刚想说我刚刚踩到了一只手,可还未开口,他又转变了语序“我刚才踩到一个东西。”
南夙壮士不经意的问道:“就只踩到一个东西,你怕什么?”
“我只觉得那个触感不太像石头之类的。”说着,他吞咽了一下唾液“反正脚感不太对。”
他加快了语调,看样子就真的像一个受惊的普通人一样。
另一边,男人翻开了表面的枯树枝叶,便看到一只手,此刻正前面的在地里。
除了谢安云以外,其余两个人看到这只手的同时愣在原地。
一种恶寒漫上心头,更要命的是,这股凉意凝结成实质。
南夙很快缓过神来“凄神寒骨,悄怆幽邃”并不是因为害怕所以才会感到冷,而是因为冷,所以才会让人误解成自己在害怕的错觉。
她抬起头看向这片竹林“竹子属阴”这种植物虽然自古今文人墨客的夸赞,但依旧改变不了生长的本质。
越是靠近竹林深处的地方便,越是寒冷。
可她们现在仅仅只在树林的外围。
不对!
她立急转过头,而转头瞬间,她才猛然间发现所谓的树,全都变成了竹子。
她举目往四处看去,先前的整座山都只有那么一小片的竹子,而此刻放眼望去目之所及,全部都是。
她压根没有想管,剩下两个人的意思。
看着您自己不过几步的白墙,直接冲了过去,现在这个建筑是唯一的标记点。
可以明确路线的地方,他整个人贴着墙面,朝来时地方跑去。
一米一的腿在此刻派上了用处,不过几步她就到了前面转角处,这只是一只手突然间拽住她的脚踝。
快速奔跑的状态被这么一抓险些摔倒,那只手隔着裤脚和袜子都能感受到冰凉传来的冷意。
“操!”她骂了一声。
她转头手腕里一翻,一枚刀片知识超距自己脚后跟的地方抛了出去。
她也在转头的瞬间发现了东西的样貌。
在看到对方脸的瞬间,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