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鱼小虫,我忽然明白那层隔膜到底是什么!
有些事,一说就错。
我们能够明白和我们能够做到,是有一种间隔,这个间隔可能很好解决,也可能永远无法解决。
日复一日的重复,与日进一步的行动,获得的也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当第一片雪花落下的时候,我知道这个季节终于到了寒冷的时候了。
长大后的夏天很少下雨,长大后的冬天也是偶尔才会有一场风雪。
但是,冬天还是有着冬天的寒冷,我们却再也找不到小时的情思。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曾经的一个这样的夜晚。”
“雪片如掌。”
“这是我看到的对于雪花最好的、最真实的描述。也是,让我对于你有着对特的认知的一个场景。”
“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我的独特我也知道。”
我们很“巧妙”的,或者说我很“巧妙”的避开那层隔膜,让我们在每一次对话中尽量的不去涉及到有它的谈话。
肤如凝脂,光滑、凉凉。
手指滑过,是一阵又一阵的舒适。
人,始终还是要靠触觉,去提升最真实的感受。
“我一直都喜欢着这样的去抚摸。”
“一个女人,喜欢被抚触,从来不是喜欢被抚触,而是被抚触之中的爱。”
“所有的概念的东西,总之都是会化为具象的行动的,所以,它可能是一个名词,也会是一个形容词,也会是一个动词。”
自从酒醉后的重逢,偶尔的会和她一起共进晚餐,偶尔的享受一下二人的小世界。
没有以前的那样频繁,没有以前的那样无话不说,没有以前的那样心有灵犀。
旧事重提,朝花夕拾,是否真的是一种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