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古帝国骑兵虽然强大,但要统治这南朝一带,还是得靠汉人的文化,明白吗?”
汝阳王说着看向一旁的汉人青年:
“这位叫做陈友谅的小兄弟,就是难得的汉人才俊。没有他的计策,我们这次想要平定南方叛乱,绝没有这么容易!”
陈友谅不过二十来岁年纪,连忙站起身道:
“这都是师傅的注意,弟子只是帮着完善了一下而已,元帅过奖了!”
汝阳王点点头:
“诶,你师父呢?怎么有没看到他?”
陈友谅微微一笑:
“师傅出家之人,向来不喜欢这些热闹场面。”
旁边另一个副将阔多台道:
“我听说圆真师傅年轻时有一心爱的女子,后来嫁给了别人,圆真师傅这才伤心出家,可有此事?”
陈友谅恭敬地弯腰道:
“弟子不知。”
“诶,有谅兄弟,你口风不必这么严嘛!你说说,那女子长什么样,我这就差人画像,给你师傅找出十个一模一样的来!”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圆真的声音忽然清楚地传入众人耳朵:
“陈年旧事,不敢劳动将军大架。”
原来他人虽不在此处,但对于此间各人的对话,却是听得清楚。
并且能够靠着内功传音回话。
众人不禁一怔。
汝阳王道:
“成昆师傅,你过来吧,我们商议一点正事。”
说完示意手下去接成昆。
然而话音刚落,成昆身影一闪,突兀的出现在汝阳王面前。
这一手功夫显露出来,在场众人无不震惊不已。
汝阳王也起身行礼,让歌舞撤下,给成昆安排好坐处。
几名副将接连向成昆敬酒,汝阳王道:
“成师傅,那武当小儿怎么样了,交待了屠龙刀的下落吗?”
成昆摇摇头,叹气道:
“小孩家顽固不化,嘴硬得很,就是不愿意说。”
“用刑啊!”
“用过了王爷,可他就是不愿意说。”
“这么嘴硬?可如何是好。”
这时陈友谅站了起来:
“弟子有一计,可探查出谢逊和屠龙刀的下落。”
“快说。”
汝阳王躬身,作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陈友谅道:
“这小孩不愿意说,我们抓着他去见他父母,当面施以极刑,不怕他们不说。”
一旁的扎木里口直心快,哈哈大笑:
“这个办法倒是很妙!”
然而成昆却起身行了个礼:
“王爷,此计不妥,张翠山他们,已经回到武当山去了。”
“那怎么了,武当山距离这里,不就一天的路程吗,白天我都能看到武当金顶呢!”
“均州距离武当确实不远,但武当山有张三丰在我,我们去不得。”
扎木里霍地起身,怒道:
“张三丰,又是这个张三丰,成师傅,你就没什么办法把这个臭道士给收拾了吗?!”
圆真尴尬的笑了笑。
陈友谅道:
“将军,张三丰是武学大家,不好对付。”
“什么大家小家,我们王爷手下这么多高手,难道还对付不了这个臭道士吗?啊!!”
陈友谅低头不再说话。
汝阳王叹了口气,示意扎木里退下:
“成师傅,你说,要怎么样才能灭了武当派,活捉张老道?”
圆真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王爷,就算调来十万铁骑……”
“十万铁骑!你开什么玩笑!十万铁骑要多少军费、多少粮草你知道吗?!”
暴躁的扎木里再次抢话。
成昆也不生气,仍旧语气淡淡道:
“将军别激动,我是说,就算调来十万铁骑,也灭不了武当,活捉不了张三丰。”
扎木里气冲冲还要辩论,年轻的陈友谅猛的起身:
“将军别闹可好?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不是武当山的野猪,没那么容易说活捉就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