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部视角--
我看着面前的人。“他们干了什么。”
我的语气很是平淡,因为这种事我早干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们-”“停,不用说了。”我伸出手,打断部下的话。
“嘭!嘭!”我取出腰上的手枪,直接开了枪。
眼前这群被绑的人,无非就是造反失败的,杀了以儆效尤就行。
说起来,这是我第几次这么干了?不好,太多数不过来了。
我把枪丢给了萌郁。
作为三百人委员会的一员,我还要忙呢,可没时间陪这群不知死活的反抗份子。
“凶真。”是云仪啊。
“怎么了?”“实验又有进展了。”“嗯。”
实验就是这样,有时能一直有进展,有时却一动不动。
这应该是我最近一周内第三次听到这个好消息吧,真是好运来了啊。
“真由理她-”“身体保存完好,以sern的技术不断电就不用担心。”
是吗,那太好了。我走向一个专门的房间。
“真由理,我来看你了。”真由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啊。
眼前,真由理的遗体正躺在一个密封的冰棺里。
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上次不是说过,我当上了sern的头-三百人委员会的一员吗?”
“真由理你不知道吧,坐在那样的位置上,好多人都眼热啊。”
“有人,像狗一样的巴结我啊。哈哈哈哈,我很厉害了对吧?”
“咚!”“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救你啊!”
这个命运,真是残酷啊。
其实,或许我早就疯了吧。
我是不必要救助真由理的。虽然因为千年虫的原因,当初的故乡的亲人就只有她才搭的着边了。
也许,我只是把自己对人世的眷恋,寄托在她的身上了吧。
想起来,当初还真是莫名其妙啊。明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却有种我们早已见过很多次的错觉。
居然在那种奇怪的情感下选择救助无亲无故的你,我真是个不择不扣的怪人啊。
明明只是稍微有过一面之缘的,命运还真是-
“咚,咚。”啊,又过去很久了吗。
“凶真,到了实验的时候了。”“嗯。”
简单的应了一声,我便起身,再次看了一眼,走了。
不管多少次,我还是有些不习惯啊,直接当人体导电机什么的。
要不是救真由理的过程证明了收束的可靠性,我可不想干这种危险的事。
“云仪,你的理论没问题吧?”云仪推了推眼镜,他是有多爱戴眼镜啊,明明视力那么好。
“出问题的概率,经计算是50%。”
那看来没问题了。这个当初跟他一起进入rounder的助手,最喜欢的就是把把握很大的事说成只有一半的概率能成。
我现在是在配合云仪进行稍不注意就能把整个日|本,至少长崎炸上天的时间机器能源实验。
就算世界线收束理论说我能自然老死,可这个操作-
我看向周围,只见那电线如同交缠在一起的蟒蛇,周围的器材也根本就是乱摆,完全不遵守实验规范。
“说真的,有必要这样,云仪?”
“唉-”云仪叹气了。
“理论只是说你不会死,并不是不会受伤。”他看了我一眼,干什么?
“只有让实验保持在,要么就炸死你,要么安然无恙的极限状态-”
“才能最大化的利用你因收束而拥有的不死性。”
啊,云仪,为什么我感觉你比我还要疯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