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放下报表,回头看了一眼谢逾,高个儿姑娘小声问:“路过那个是谁,家属吗,有点帅啊。”
小个圆脸姑娘摇头:“帅吧,还很有钱呢,可惜他不是家属,是患者。”
她指了指,补充:“他和我们院长还有点亲戚关系,据说院长是他小舅舅,当时院长选主攻的方向,据说和他的病有关。”
精神病院的患者,只能是精神病了。
高个姑娘有些惊异,那青年帅得都能去当电影明星了,步履仪态也从容自然,比模特还出挑,完全不像有问题,她还想再问,却被矮个姑娘敲了敲脑袋,笑骂道:“别打听患者隐私了,去收拾文件。”
她们说着,渐行渐远了。
沈辞从阴影里绕出来,那张皱巴巴的药方放在他的口袋里,纸张锋利的折痕尖角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抵在皮肉上,割得有些难受。
谢逾……真是患者?
谢大少爷向来锦衣玉食,万事不过眼,像只懒散的大猫,沈辞无论如何,也没法将他和躁郁症搭上关系。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一下,领队询问:“沈学长,人在哪?我们准备集体活动了。”
研究生一般不参加这种活动,沈辞因为资金紧缺,是个例外,队里其他人都叫他一声学长。
沈辞隔着衣料抚平药方,打字:“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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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逾回到酒店,将药物往柜子里一锁,便没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