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介绍他,从来连名带姓,只说“这是A大的沈助教,名叫沈辞”。
韩芸芸挑眉,只当师兄在欲盖弥彰:“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沈辞微微一顿,在舌尖尝到了点涩然的苦意,他不自然地牵扯嘴角:“你就当论坛说的是对的吧。”
论坛说是包养关系,也确实是包养关系。
合同解释权在谢逾手里,随时可以解除的包养关系。
韩芸芸啧了一声,低头捣鼓手中的实验药剂:“我不信,刚刚他把你从我身边拉走时,我感觉他要揍我了。”
沈辞只摇头,并不说话。
夜幕降临,他再一次坐上宾利,叩开顶层套间的房门。
谢逾一如既往,懒散地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看见沈辞进来,不轻不重地调笑两句,然后两人各自洗漱,和衣而卧。
他们明明枕在同一张床上,相隔不过一臂,谢逾却径直闭目养神,只掌心虚虚揽着沈辞肩头,如同最古板严谨的正人君子,不肯轻易逾越雷池一步。
他似乎毫无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