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看了很久,忽然闭上眼,凑了过去。
他浅浅碰在唇瓣之上,偷得了一个松香味的吻。
*
谢逾第一天醒的时候,头疼欲裂。
想当年他也是酒桌上的好手,对瓶吹白酒毫无问题,可惜随着高中时代渐行渐远,谢逾的酒量就像他的叛逆一样一去不返,沦落到一瓶就倒的悲催境地
他的前额胀痛,太阳穴刺痛,后脑勺突突跳着疼,整个脑袋无一处不疼,一时不查,从床上翻了下来,半跪在了地毯上。
这地毯铺的又厚又软,谢逾靠着床坐下来,手指陷在了地毯毛毛里。
……地毯?
他混沌混乱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回忆起断片前的事情:
他应该在穹山公墓祭奠原主的母亲,后来喝了几l杯,那酒后劲悠长,喝下去不觉得如何,等站起来走了两圈,就直接断片了。
而现在?
他环顾一圈,奢派酒店,顶层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和扇形浴缸,屋外阳光正好,天空呈现一望无际的湛蓝。
正是他最开始的酒店套房。
要不是手机清清楚楚显示着日期,谢逾都要以为他在公墓喝挂了,读档直接回剧情原点了。
系统幽幽地声音传来:“宿主,你醒了啊?”
谢逾:“我怎么在这里?”
系统继续幽幽:“对啊,你怎么在这里呢?”
“谁把你带回来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又对带你回来的人做了什么,你一点也记不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