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救我狗命”,右边写着“大医精诚,喵手回春”,中间一面硕大垂流苏的,则赫然用潇洒的行书写着“拆蛋专家”。
毫无疑问,这都是宠物家长送来的。
助理给白郁汇报今日诊所的事项,又商议接下来的手术细节,等一切敲定,白郁捏了捏鼻梁,取下了眼镜。
他有很严重的近视。
用完晚饭后,他在靠椅上小憩了片刻,又随手翻开一本通俗杂志——这是他一天中罕见的闲暇时光,等约定的时间到了,他再次走进手术室。
但这回不知道为什么,他轻微有点眩晕。
白郁少见地感到了疲惫。
手术结束后,他用了20分钟回家,10分钟洗澡,而后再次感觉心脏供血不畅,头晕目眩。
在失去意识的前2分钟,他给医院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在失去意识的后30分钟里,听一颗自称为66的系统给他介绍和任务。
66怂怂地飘在前方,它面前是一个摘除超过2000颗内脏的丧病医生,66还是怕怕的:“……总而言之,你刚刚猝死了,需要完成系统任务,扮演相应角色走完剧情,并获得一定的分数,才能换取重生的机会。”
白郁微微挑眉,锐利的眉眼隐藏在细框眼镜之后,显得冷淡而锋利。
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当他前一秒晕倒在家,后一秒就瞬移到某个破破烂烂的小诊所时,也由不得白郁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