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拒绝,无声默许了。
至于虎斑和玳瑁,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医生应付一个白金团子就已经身心俱疲,没心情陪精力旺盛的兄妹俩折腾,于是两只小猫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霸占了医生的肩膀,嫉妒的喵喵直叫。
伊缪尔抱着医生,只从医生背后露出一个小脑袋,翘起了小尾巴。
在虎皮玳瑁嫉妒的眼神中,异变期的疼痛都没有那么难熬了。
团子晃着白金色的尾巴,像竖起了一面胜利的小旗帜,明晃晃的告诉虎斑和玳瑁:“看,家里还是我最受宠。”
两只小猫弓起脊背,对着伊缪尔哈气,伊缪尔被哈的飘飘然,终于找回了在屋顶上被无视的场子,他用两只短短的爪爪环住医生的脖子,而后当着虎皮玳瑁的面,忽然凑过去,在白郁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我的!
是我的!
反正小猫做什么都会被纵容,医生也亲过他,他亲一口怎么了!
医生本来在收拾厨房,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团子,他微微挑眉,不堪其扰道:“我看你也没有很难受,要不下去吧?”
伊缪尔:“!”
不!绝不!
他抱得更紧了。
白郁哑然,觉着这只小猫未免太通人性了,他摇摇头,随小猫去了.
*
第二天的下午,夫人如约而至。
她谨慎观察了诊所,确认一下午都没有人靠近白郁,这才压低了帽檐,侧身走进诊所。
黑袍会已经通知过白郁她要来,白郁并不意外,他像普通医生面对患者那样,熟练拉开诊疗台,礼礼貌道:“夫人,你哪里不舒服?”
有病人在,伊缪尔就被放在一边的纸箱里,箱子里放了柔软的小被子,让小猫可以舒服的躺在上面。
公爵扒拉着箱子边缘,探头探脑的看过来,而后皱了皱不存在的小眉毛。
他认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