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的阻挡,狠狠踩了白郁一脚,压低声音道:“嘿哥们,你想勾搭他?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白郁收回视线:“你认识?”
刘:“你看他衣服胸口那个家族的章纹,看见没有?”
刘从小在国外长大,家族是做生意的,对这些弯弯绕绕比白郁清楚的多。
“邮轮上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这个大概是B国豪门派系,政商之间牵扯颇多,能量不小……总之,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只需要知道万一得罪他,不好收场。”
白郁微微挑眉:“这么夸张?”
刘疯狂点头:“比你想象的更夸张。”
他凑在白郁耳边,用旁人几l乎听不见的音量:“总之,这位我大概对上名字了,霍拉德利尔家的,他原来是主家旁系不受重视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成了掌事的,听说有点手段,上位后把其他几l支收拾的服服帖帖,总之不是我得罪的起的……哦,你就更得罪不起了。”
他又踢了白郁一脚:“见着他给我绕路走,听到没有,否则把你丢公海里我不负责捞,听到没有!”
白郁挑眉,无可无不可,只问:“所以他叫什么?”
虽然刘这样说了,可白郁有种奇妙的第六感,那只小猫一样的漂亮美人不会伤害他,如果可以,白郁甚至想请他一杯酒。
可他看了看美人面前如山的筹码,又暗暗摇头。
——这样富有,不需要他去请。
刘凑得更近:“好,你好奇我就我告诉你,你也好去查查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叫伊缪尔,伊缪尔.霍拉德利尔。”
白郁:“名字很好听。”
他将伊缪尔三字在舌尖绕了绕,韵律莫名熟悉。
两人又喝了几l杯,刘已经微醺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买了两个筹码,找小桌试手,而白郁独自坐在角落,将杯中的清酒饮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