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拉长音量调:“哦——”
她若有所思:“那就是媳妇儿啊,这么漂亮的大媳妇儿……嗯,得按媳妇儿的礼节来。”
白郁满头黑线。
于是伊缪尔离开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大大的,厚厚的红包。
他惊魂未定,笑得脸都僵了,后半段才缓过来,加上不知道这边的礼节是什么,就茫然地接过红包,茫然地跟着出门,然后回到白郁的公寓。
小猫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低头拆红包,发现里头塞了10,001块钱。
他展示给白郁看。
白郁:“嗯,是我们这里的传统,示意你是万里挑一的那个,他们很喜欢你。”
医生漫无边际的想:何止是万里挑一,他可是把伊尔利亚最尊贵的大公给拐跑了。
伊缪尔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
白郁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他会和小猫商议两人在什么地方工作生活,然后找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举行婚礼,可第二天,白郁发现伊缪尔在往行李箱里塞钱。
他买了个大尺寸的行李箱,塞得非常暴力,塞出了重耳收拾细软跑路的架势。似乎不把箱子撑爆誓不罢休。
白郁狐疑:“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