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起身换衣服准备出门。
这回是小树莓定的聚餐地点,吃完这顿,她和嗨薄短暂的苏城之旅就结束了,两人买了下午的机票,各回各家。
姜颂到餐厅和他们汇合,吃是的东北菜。她推门进包厢,把包卸下挂在椅背上,还没坐定呢,对面小树莓和嗨薄就笑容暧昧地朝她瞟来瞟去。
“……”
姜颂淡定拉开椅子坐下,先喝了一口水,然后才开腔。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嗨薄贱兮兮地笑: “知道什么呀?你不说清楚,打哑谜我们可猜不到。”
姜颂抿了下唇,瞥他。
小树莓笑得露出两排小白牙,把椅子拉近些,挨着姜颂,崇拜又羡慕地说: “姐姐,你真的在和也哥谈恋爱啊?”
姜颂张了张嘴,发现她现在已经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否认了。
“多余问!黏糊成这样了还没在一起,必有一渣!”嗨薄抢过话头,一锤定音。
姜颂被噎了一下,更说不出话来了。
嗨·福尔摩斯·薄靠在椅背上,夸张地翘起二郎腿,自顾自细说自己发现的蛛丝马迹。
“在连城的时候,我就瞧出不对劲来了,你避也哥跟避洪水猛兽似的,别不信,每次导师点评环节,其他几位说什么,你都跟人对视,一到了也哥,你不是看天看地就是看空气。”
“也哥跟你就是两个极端,那句怎么说来着——啊,眼神拉丝。”
“录制现场,你俩好几次前后脚最后进来,一个跟惊慌小兔似的,一个气定神闲像得逞的大灰狼,艾玛,画面感好强——你俩干啥了?否认咱就调监控!”
“再说这回在那枕河馆,哎呦喂,更明显了好吗,我就不信,光凭我和小树莓,也哥能纡尊降贵又是请吃饭,又是亲自当司机送到酒店……”
“演唱会那首压轴歌,根本就是当众宣告了!”
姜颂连连喝了好几口水,无力反驳。
可她心说,真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俩这段时间真没谈。
“啊对!”嗨薄想起什么,一拍桌子拳头一握,脸上奸笑, “刚住进帐篷那天晚上,趁你洗澡跑进公区淋浴间的男银是不是也哥!”
小树莓“哇”的一声,捂脸道: “这么刺激!”
姜颂: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