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敷衍过去。
最后,薄迟又问:“你知道今天房间里那个人是谁吗?”
他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多此一举。
宋郁怎么可能不认识薄然岑?圈里人都想跟薄然岑搭上两句话,更何况最近生意有点坎坷的宋家。
果然,少年点了点头。
薄迟停顿片刻,淡着语气:“算了,这几天在家里待着,别乱跑。”
虽然薄然岑这么多年油盐不进,一点花边传闻都没有,都快被圈内人传成性冷淡了,但薄迟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
也许看到这副模样的宋郁,就把持不住了。
可豪门那点事谁都知道,宋郁身份地位完全不对等,又没恋爱经验,到时候也只有被玩弄的份。
最后身体什么都给了,被一张支票打发了。
估计到时候又可怜巴巴回头找他。
他可不会心软了。
鼻尖那股香气久久不散,薄迟心烦意乱,不爽地磨了磨后槽牙。
一路上,车里气压低,男人脸色也不好,不过幸好没再说什么。一停车,宋郁就急忙跟对方道了别,伸脚下车后就头也不回地往公寓楼走。
已经到了夏末,晚上起风会凉,宋郁穿着短袖短裤,时不时缩起肩膀。
昏黄的路灯映在少年光滑雪白的后颈上,打下一层柔和的光。
薄迟的视线落在了车座缝隙里的蕾丝颈带上。
宋郁忘了把这个带走。
司机半天不敢发车,也不敢问为什么薄迟要送宋郁回家,更不敢提醒男人已经盯着那道背影足足半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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