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犬」和惠一样愣了一下,然后便开始一边一个咬上了他的腿。
“惠,拴好你的狗,”禅院甚尔并不用力挣扎,一手一个就把小黑小白卡在了臂弯里,“不然就把他们的头掰下来。”
禅院甚尔总是用正经的语气开玩笑,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正经事,让人摸不清他的态度。
“放开小黑小白!”惠用力地掰着禅院甚尔的手臂,但这完全是螳臂当车,“这里不是给你坐的!”
“是吗,但我就是坐上来了,有本事把我拉开啊。”禅院甚尔往后一靠,骤然增大的拉力将惠甩在了他的胸肌上。
“嗷!”
惠捂着自己的头,禅院甚尔的胸口硬得像铁,让他白嫩的额头迅
速泛红。两只「玉犬」听到这声痛呼,挣扎得更加用力。
伏见宫恶玉清了清嗓子,“咳咳——喂,我还站在这里诶,你们是完全看不到我吗?”
旁若无人地搞什么父子娱乐时刻?
“我不知道还有人在这里?”禅院甚尔顺手把惠往旁边一搂,脸朝下用小白压在了他身上。
伏见宫意识到,对方虽然在和自己说话,但眼睛却是朝旁边——也就是杀人鬼的身上瞟的。他在防备着杀人鬼,并且想要让惠远离杀人鬼。
虽然表达方式欠揍了一点。
“好吧,禅院甚尔——”
“伏黑。”甚尔打断了他,“我改名了。仔细想想,一直把那个垃圾堆挂在我的头上可真恶心。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