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生完牧芊芊后,大房的生育能力似是出了点问题,但他不是还有二房吗?
“啪。”牧芊芊瘫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
双目无神,现在自己也有嫌疑了,且还真的不轻。
一个反对包办婚姻的纯情女子为此杀父好像并不是太离谱。
令牧芊芊疑惑的还有另一点。
之前官衙官爷不可能没有搜查到这里啊,那为什么会放掉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呢?
这刚一查,嫌疑人竟成了自己…
只能说目前来看,自己与泰永候的父女情是有些不睦的。
用这个来延展到自己杀了泰永候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不对不对…
一定还有什么疑点,自己没注意到。
牧芊芊拼了命的翻找着书房中的书。
最终在身边绿娥的不安下,牧芊芊从书架上的一本言情读物中抽出了一张画。
粗略一看,画上像是被砚台上的墨水给泼洒了,杂乱无章的笔触,让人看了竟凭空升出了心烦的情绪。
牧芊芊看了良久,竟是一点对这幅画的记忆都没有,又问了问身边的绿娥。
她也不知道。
如果只是墨洒了自己也不会把它珍重的夹在书中。
想不通的牧芊芊只好翻找起了别处。
而这一次翻找,她一无所获,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正当牧芊芊茫然之时,房外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
牧芊芊豁然清醒,挥了挥手,小跑着就前往了声源处,要看个究竟。
不多时,二人穿过了围了一圈的一众家丁,走上前去。
一位妇人正站在原地,颤抖的望向了坐在地上的人。
坐在地上的人此时早已没有了气息。
脖颈上插满了金光闪闪的金针。
“小姐,那插满的东西是算盘上的串针。”
绿娥似是察觉到了自家小姐的疑惑,小声附耳道:
“死的那人是账房里的陈管事,最近姓王的不在,他先顶几天班。”
称作“陈管事”的人坐在地上,一只脚内拐,表情万分惊恐。
如同在后退的时候摔倒了。
怎么回事,之前二叔才死了两个小时左右啊…
这开始随机死人了。
牧芊芊想起规则中关于账房的描述,账房的王管事最近不在,也就是说府中不可能出现王管事,这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想着,牧芊芊朝后退了两步,让绿娥先站在门外,一个人走入了账房内。
手中捏紧了信封,随时准备着。
侯府在外的势力很多,平时也有一些商贾来找泰永候行方便,久而久之,四周的商楼就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给地头蛇泰永候‘上贡’。
因此整个侯府基本上没有贫穷过。
看着货架上摆放着的贯贯铜钱。
一边的书案上堆放着一叠叠账单。
牧芊芊刚要走过去看,却是彻底顿住了脚步。
一把刺骨的尖刀横在了牧芊芊的脖子边。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牧芊芊的耳边想起,如同冰块的碰撞:
“先天下之忧而忧。”
牧芊芊紧绷的身体一瞬间放松了,深吸了两口气。
一字一顿道:
“灭火须凭法忍,除阴鬼,全仗蝉刀!”
终于找到你了,攻略者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