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老头,你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江忈说着我见他斜眼看了原守道一眼。
“哟,你这人这么这样说话,是我不想拿出来吗?还不是于时这小子关键时刻……”
“算了江忈,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地方。
老头,你刚刚不是说出口在水底下吗?现在那东西死了,总能出去了吧。”我道。
毕竟我看这地方实在是不对劲,特别是这周围的洞,与我们来时通道中遇到的可以说是一样。
“诶,我说方惟,我们为何不原路返回?我进来的那条水路就在那洞后面。”
周愈在我耳边说道,手指着他们拉我上去的地方。
我朝他摇摇头说道。
“依我看,我们的那些路子,只可进,不可出。”
“为什么?”
我抬抬头示意他先跟着其他人。
“稍后再跟你解释。”
……
原守道已经下水了,江忈脱下外衣跟了下去,我跟在他之后。
水下没有我想象的血腥味,只能说这地方也许是一滩深井,那大蛇怕是已经在这好几十米之下。
不管令我感到惊讶的还是这老头,江忈几次三番的转头过来,脸上满是不解和震惊。
要我说也是,这水里杂物多不提,就是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能潜的这么快也奇特。
而且他的游法与一般人不同,两只脚竟然像鱼尾一样摆动,双手紧贴在身侧。
说实话这有点好笑,让我想起了某部动画半人半鱼的东西。
不过大概向下泳了几米便停下了,入口像是被人造出来的,可大小勉强比我肩膀大点仔细一看墙边上还刻了几个字,不过已经辨认不出来了。
前面几个已经进去了,我紧进洞口,好在边上有些苔藓,能避免身体被石头划伤。
这洞里不出意外还是一样窄,向上延伸,只是墙上多了几处踩脚的地方,可以轻松点。
只是感到奇怪,这洞我猜的是修墓人留的后路,弄得小点可以理解,只是为何在墙上还要留烛台?
我的视力是好了不少,这蜡台不知道其他人看的见没,不过隔上三四米便有一个,不过我们到现在还是在水中啊。
要这么说,只能想当年这里的水没如今这样深,不过那时人怎么会建一口比水线高出这么多的井?
难不成建墓的人知道这水最终的涨势?
正想着,上半身已经出了水面,洞里的高度和宽度都比刚才宽裕了不少,而且这脚下也逐渐接近于平地,只有弯下腰才能前进。
“还有多久到啊,我快累死了!”
身后是周愈的叫声,确实再这样下去我腰也受不了了,只是我也看不见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多少的路。
前面传来原守道不紧不慢的声音。
“快了,快了。”
“快了是多久啊,也给我个准数啊,累死了都。”
“周愈你别说话了,你越说我越累。”
“我说江忈,你不行别怪到我身上好吗?”
他俩我也是服了,只是这洞还有多长啊?
我只能看着江忈的脚后跟转移注意力。
走了几分钟水渐渐降到脚踝了,这是好事没准快到出口了。
说来这洞能挖这么长也不容易,我想起那间满是白骨的墓室,这人做这些也是为了活命。
一开始和其他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过便没回话声了,只有喘气声。
“这有几个字诶。”江忈突然停下说道。
我上前蹲下一看,莫名觉得这有点眼熟,和我刚才看见的那个有点像,只是这个会情绪点。
这字下面还有一条线。
什么意思?
是修墓人留下的什么信息吗?
“往前走走,让我俩看看。”
周愈说着朝我挤过。
身后安静了一会,在我想他俩看不出什么时就听方恩的声音传来。
“这是水位线,这字我认得。”
“为什么要刻这东西?闲的吗?”周愈又说道。
我没再说话,只是被震惊了!
如果说这个和洞口的都表示水位线的话,说明这个修墓人早在几百年前就预测到了水位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