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以为这样惬意相爱的日子可以平静度下去不曾在妈妈再次病倒后,一切混乱。
正南得知后请来脑外科的专家上门坐诊,这样能让妈妈在静怡熟悉的环境中康复起来。
负责服装工厂流水线的爸爸,腾不出时间照顾妈妈。羽晨不得已要腾出一段时间,留在妈妈的身边照顾,她劝说着不肯她离去的睿琛。
“你的弟弟和弟媳呢?”房里书桌前的他不解的看着她。
“他们一个照顾档口,一个跑客户没有时间。”靠在桌沿边的她解释着。
“难道你就有,你的档口,你的客户呢?”
“我的档口有芊芊照看着,客户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固定的……”
“所以就是你这个做女儿的牺牲。”
“你怎么又不讲理了。”她前去在梳妆镜前坐下。
他看着镜中她紧锁的眉头,忧郁的脸庞,他的心莫名的焦虑着。
“羽晨,我有种预感,你的家庭会让你离开我。”
她凝视镜中他担忧的眼神,是他太她太紧张她了。
她起身来到书桌前抱住他:“不会的,睿琛,没人能让你离开我,也没人能让我离开你。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除非你不再爱我,不再要我……”
“羽晨……”
他呢喃她的名字抱紧她,她承若的誓言让他卸下一切顾虑。
“睿琛……”
她轻抚他脸庞,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他闭上眼点了点头,他忍痛她短暂的离去,他期望她的如期归来。
这夜细雨绵绵,他们彼此竭尽缠绵,述尽不舍,他炙热的温度带给她钻心的疼痛。她在他爱火的交织里,昏厥又醒来。
她在灼伤的疼痛中俯身躺下,他紧贴她的蝴蝶骨,给予海浪般的冲击。扶在石沿上的她,迎来一阵阵淋漓尽致的洗礼……
这夜他在身体的掏空虚脱中疲惫睡去,她在身体的疼痛中抽烟麻醉。她害怕睿琛说的话,她害怕这样掏空身体的彼此。
她抚摸他泛着汗珠的额头,她和他的精气神都被彼此折磨光了……
阳光苏醒的早晨,床上醒来的睿琛看着空空的身旁呼唤着羽晨的名字。
披着睡袍起床的他满屋找着她的影子,他在打开衣柜看见腾空的零散衣架后,才知道羽晨以搬走。
他无力地在床上躺下,难舍的抚摸着床上她留下的余温,昨夜他们用尽元气爱着彼此的余温还在他身体里。
他抱紧她的枕头,那种害怕从此失去她的感觉折磨的他想要随她而去。
羽晨搬来小区的居民楼和爸爸妈妈,弟弟弟媳住后,许多的不习惯让她想逃离这里。
每夜爸爸和弟弟们的回来,让想要放松的她在酒吧是最好发泄的地方。她开始在买醉中沉醉,她只有醉后才不去想睿琛。
每次深夜都是正南将羽晨送回爸爸妈妈居住的小区,每当正南搂着她在床上躺下时,她紧搂他的脖子不放,呼唤着睿琛的名字。
他看着脸庞绯红燥热的她,想要拥有她的冲动。
正南已在羽晨家人面前默许男朋友的身份,他们纵容羽晨的买醉和他之间的来往。
羽晨在得知宇杰背着她向正南要了一间档后在家大发脾气,而宇杰并不买她的账。
“我只是先借用,有钱会还的。”
“还,你们欠下的债是要用我来还!”
“羽晨,正南这个人有什么不好,哪点都比那个小子强。”沙发上躺靠着的妈妈虚弱的声音。
“我知道你们不喜欢睿琛,你们只看见他现在拥有的,没有看见他是一步步走上来的,他以后不会比正南差。”
“那他给我们这个家什么,奉献了什么,只会把你哄得团团转。”
“你给我住嘴!”羽晨气恼地撑着腰,白色裙装映衬她苍白的脸色。
“羽晨,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初也是你要嫁的,后来呢……”
“够了,不要说了,我就是喜欢睿琛,即使这辈子不和他结婚我也要跟着他。”
羽晨哭着跑出去,她觉得这个家带来的压抑真的会如睿琛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