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啊?”佘琴歪了歪头,笑道:“你们找啊?”
……
后续的审问毫无结果。
佘琴毫不犹豫的承认了她杀死的所有临终患者,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同时她承认给那两人“做过手术”,但是始终拒绝承认她“杀”了那两人,也拒绝交代关于可能存在的第三人的信息!
长时间的审问让罗飞都头疼无比,出来喝杯咖啡的时间里灰流丽找了过来:“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色相是纯净的?!”
罗飞揉着额头:“我不知道你在……”
“我一直在看她的色相!”灰流丽大声质问道,“色相是纯洁的,犯罪指数也只有很低的数值!她的数值也被改了吗?!【女巫】认为她无罪吗!”
“这里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罗飞直接将一份文件发给她,“你和良马去一趟东城,那边疑似有人在偷偷交易违禁药物。”
“违禁药物!”灰流丽突然明白过来,“是违禁药物吧!她是护士,所以她能拿到降低心理指数的违禁药物对吧!”
“行了!你快去!!”
打发走了灰流丽,罗飞陷入了沉思。
“吃的最后一餐是自己无用的脑子,”林林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依靠他人、吞噬价值的吸血鬼,完全没有脑子的废物,终究还是活不下去。”
她说道:“制作者的想法,是为了表达这些人的脑子里没有东西,空荡荡的会最终让他们饿死。”
罗飞听着她的话,皱眉道:“你是说……她并非真正的杀人?她只是辅助者?”
“我只是怀疑,因为她不具备一个艺术者最基本的‘逻辑自洽’。”林林说道,“或许摘除大脑、布置现场的人是她,但是想出这个主意的犯罪实施者,可能并不是她。”
罗飞放下咖啡杯:“谢谢。”
“是我该道歉……”林林低下头,“对不起……”
声音很低,她不知道已经离开的罗飞是否听到了,但已经无所谓。
看到罗飞回来,佘琴再次问道:“我能不能看看我现在是什么颜色呢?”
罗飞没有回答她,直接开口问道:“是【蝴蝶】在帮你吗?”
面对罗飞的问题,佘琴只是笑着没有说话,解脱一般的淡淡笑意。
……
“良马!总算找到你了!”灰流丽在走廊碰到了急匆匆路过的良马,“罗飞说……”
“没空!”
良马头也不回的从她身边挤过。
“良马?”灰流丽第一次看到他表情如此凝重,“良马!怎么了?”
可不管她怎么询问,良马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一路来到技术科,良马一脚踹开。
“啊啦~你怎么来了~”打扮的异常美貌的卓丽雅似乎并不惊讶。
良马两步上前,一把提起了他的脖领子。
“良马!!”灰流丽想要上前阻拦。
“子弹的分析结果为什么对我屏蔽?”
“结果?”卓丽雅有些奇怪,“什么结……”
良马一把将他拍到了操作台上,用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给我。”
“咯咯咯咯……”卓丽雅眼中满是嘲笑,视线看向了呆滞的灰流丽:“你又要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