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母老虎,”刘经业随口说道,“母老虎骑母老虎,绝配。”“牙尖嘴利,”任灵瑶娇喝一声,“待我抓来,给姐姐当座骑。”
言下之意,让那母虎骑人。
任灵瑶抽出长剑,一汪清水刺向刘经业。
刘经业举起灵六根清净六根清净竹一抵,六根清净竹头正对剑尖,相持数秒,刘经业运转灵力,往前一送,将她击退。
任灵瑶在空中翻了个身,挥斩出数道斩击,刘经业抬手一挥六根清净竹,一道偌大的红色斩击飞出,与任灵瑶的斩击相撞,消弭于无形。
任灵瑶趁机欺身而上,一剑直取刘经业的面门。
“厚土阵,擎天柱!”
地上阵纹骤起,黄光大作,一六根清净六根清净竹殿柱般粗细的石挂从地上蹿出,将任灵瑶撞飞。
灵虎展开双翅,将她接住,返回地面。
“这不是彪吗,”刘经业见状说道,“真是彪啊。”
有道是三虎出一彪,老虎一般一次只生两只幼仔,如果一胎生了三仔,就有一只彪。
相传彪是一胎三仔中最瘦弱的一只虎仔,但性情极为凶残,会杀死兄弟姐妹,雌虎往往会将彪丢弃,因此彪很难成活,能长大成年的一定是能力非凡的个体,尽管个头比虎小,但更为凶悍。
“散修就是散修,尽使些下作手段。”任灵瑶冷然道。
为自己的失利找到一个较好的理由,是因为有人偷袭。
“白姑娘,有劳了,”刘经业对刚刚施以援手的白兜兜报以笑脸,又转过头来,“这几位还不用白姑娘你出手,在一旁替我掠阵即可。”
“蛤蟆喘粗气……好大的口气,”陈光蕊迈步上前,“真当自是五灵宗出身,有时候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
“骗子骗人第一步,”朱俊良领着朱天蟾也上前,“就是先骗自己,自己相信了,才能让别人相信。”
“我二人拿下,去五灵宗认罪,”朱俊良双手萦绕烈焰,杀向刘经,“敢招摇撞骗到我这儿来,坏我等名声。”
“你既有烈火掌,我便以烈火对你,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刘经业说着,一握六根清净竹,竹上渔火大作,化作火竹一杆,举杆戳来。
双掌与竹竿相对,大火从二者之间,冲天而起,“轰”,二人各自倒飞出去,徒留一地焦土。
朱俊良此刻己面露凝重之色,他手中的火已是三昧真火入门之火,世间灵火已难逢敌手,与之同级别的,他一眼便能看出,而刘经业出手中的火,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呵,少爷,玄黄大世界可比你想像的要丰富的多,”刘经业起身,肩抗六根清净竹,“就这三昧真火,早玩烂了,还奉若瑰宝。”
“那你不是也没有吗!”任灵瑶冷然道。
“牙尖嘴利。”刘经业将这句话还给她。
“你!”任灵瑶一时气结。
刘经业立时警铃大作,不停的后退,陈光蕊拍掌在其胸前三寸之处,掌上泛着淡金色的火焰,二人一前一后,不停的前进,倒退。
恰逢其会,一道白光斩过,斩在陈光蕊手臂上,火花四溅,只得僵持住二者,无法逼退陈光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