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自己爷爷心中的一些话语，洛水怀疑问道：“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会知道的，那个时间不会太晚。不过那绝不是现在，现在你是人，这毫无疑问。”在这一点上系统选择当一个谜语人，洛水嘴角一抽，更想将这个家伙打一顿了。
但是哪怕他现在实力真的很强，也依旧没有能力伤害到系统，只能将怒火压下，选择尝试一下系统给出的方法。
洛水掏出手炮，直接轰出一炮，沙尘顿时飞扬而起。这般大的动静，足以吸引周围的怪物前来，再加上洛水现在身上都是鲜血，那些怪物来的应该会更快一些。
果然，还没过太长时间，便有一些怪物出现了，洛水直接用手炮轰死了那些怪物。之后仔细感受，确实发现，自己的身体勉强恢复了一些，虽然确实不多就是。
“这。”洛水脸上略显惊讶，在思考之后，洛水忍不住说道：“我难不成是恶魔？”
根据洛水看过的小说，恐怕只有恶魔或者类似存在才有这种杀死敌人，恢复自身的能力吧。
“为什么不能是死神？”系统反问，洛水瞳孔一缩，立马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洛水再次沉默，死神，他也是神明。不，这不可能。洛水摇了摇头，直接说道：“这不可能。”
“从某种角度来看，确实不可能。”
系统依旧谜语人，洛水也不再询问对方。继续尝试用制造动静，引来怪物。在耗费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洛水勉强让自己的行动能力不受影响了。
“为什么我不升级了？”洛水开口问到，他杀死的怪物数量应该也有不少了，但是却依旧没有升级，为什么呢？
“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系统的话语令洛水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只听系统轻轻一笑，随后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当你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升不升级，并不重要。而且，比起升级，我更愿意将之称其为，拿回。”
洛水再次沉默，系统的话语，他怎么会听不懂，但正是因为听懂了，所以他会沉默。因为拿回跟获取，两者之间的差距太过巨大了。
“明明说着不告诉我，但是却处处给我透露某些消息，从这方面来看，你相当的别扭啊。”洛水的话语也不知是不是讽刺，而系统的回应也不知是不是又在透露什么。
“确实是如此呢。顺带一提，没有人的情况下，其实并不需要只用一只眼睛来看东西。”
对于系统顾左右而言他的行为，洛水并未发表看法，只是将自己左眼缠着的绷带拆下，露出了无比奇异的十二棱眼眸。在十二棱眼眸的某一棱上，一道符文微微闪烁，显得无比神秘。
洛水用双眼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随后说道：“习惯了单只眼睛看这世界，忽然要用两只眼睛，还有些不习惯呢。”
“似乎，从人类的角度来看，这叫做，矫情。”
“说的对。”
在争辩中，洛水朝着更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