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笙却看着她,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卿川为什么会拒绝鼎乐的合作么?”
棠缘的心口瞬间像是被蛰了一下,隐隐作痛。
但她还是勉强提了提唇角,“当然。”
谁不知道,席卿川是为白笙出气。
白笙似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纤细的食指向棠缘,“哦,对,那天你也在场来着。”
裸色的水晶指甲在眼前晃悠,晃的棠缘眼睛难受,脸色也渐渐泛白。
她不知道白笙是不是故意提起那晚的。
那晚她被当众羞辱,还被白笙泼了一身酒,没有人为她说半句解围的话,而白笙不过是因为被冒犯了两句,便得到了席卿川身体力行的维护。
棠缘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却还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试探道,“席总这么维护您,只要您开口,他一定会答应吧。”
白笙却不给她打探的机会,“你觉得呢?”
她抬起下巴,翘着脚靠在了椅子上,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不该你关心的事情,少打听,回去安分守己等着,别再自作聪明地到处乱跑,到了时候恢复工作会有人通知你。”
逐客令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棠缘也早就不想在这儿待着了,再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转身要走时,她忽然又被白笙叫住,“你跟季子遇到底是什么关系?今天是他让你来的么?”
沉默一秒,棠缘的喉咙里冒出漠然的声音,“白总,我的私事也没必要告诉您,对吧?”
她没承认,但也没明确否认自己和季子遇的关系。
似是而非的答案,常常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这是棠缘安慰自己的话,其实她不过是不甘心,好像只要这样回答,自己就能和白笙对待自己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