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见席卿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出声问：“席总，你之前答应过我的钱还算数吧。”
席卿川回过神，“只要你听我的，一分钱都不会少。”
蒋锐挑眉，“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这话实在是没人敢恭维，接收到席卿川怀疑的目光，蒋锐笑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蒋锐还是很守诚信的。”
“你最好做到。”
席卿川丢给了蒋锐一只手机，“以后通过这个联系我。”
“这么老的款，”蒋锐摆弄着，“你收藏的古董？”
“闭嘴！”
“别这么凶嘛。”
蒋锐打开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忽然发现来电的号码有点熟悉。
他瞬间收敛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核对着号码，确认无误后看向了席卿川。
席卿川脸色更阴沉了，“看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蒋锐轻咳一声，“席总有什么事情就吩咐。”
席卿川：“......”
蒋锐像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样，忽然对着席卿川殷勤起来，席卿川没心情管他发什么神经，只是告诉他近期小心行事。
“李钰，”临走前，席卿川吩咐道：“让他住香山那套别墅。”
李钰还未答应，蒋锐立刻摆手，“不用麻烦，我在这挺好的。”
席卿川不耐烦的看向乖乖狗样子的蒋锐，仿佛刚才挑三拣四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