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貉:“你既然不喜欢翔林,便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张青寒撇撇嘴。
还不是为了恶心你。
她莞尔道,“可是我也不想叫你小叔叔呢,不然……我叫你Sugar daddy。”
赵貉:“……”
他的脸还是黑了。
“哈哈哈哈哈。”张青寒乐不可支,抱住他的胳膊晃悠,“干嘛啊,咱俩的关系,不就很符合吗,你睡了我,然后给我买包买房,然后你也说你的年龄努努力可以当我爹,那不就是……”
“如果你是在故意恶心我,张小姐你做到了。”赵貉目光沉沉:“但是你也糟践了自己。”
张青寒嗤笑了声,“和小叔叔在一起,怎么能算糟践呢,有谁会觉得是我糟践了自己。”
她这么嘲讽不在意地说着,那张脸上却完全没了笑意。
任何人听到,都只会觉得她赚大发了,阴差阳错被赵貉睡了啊!
就连她自己,都在让自己这样想。
苏南黄金单身汉啊,大她17岁又如何,又老又瘸,嘴毒人抠又如何,那一夜,没有谁觉得吃亏的是她,只会心疼他被屎染上了。
赵貉:“张小姐,你不必这么妄自菲薄。”
“我不菲薄啊,有你做我糖爹,我骄傲还来不及呢。”
赵貉眼前一黑,嘴动了动,目光落在喜笑颜开,盯着他满脸愉悦,乐呵呵等着他说话的张青寒脸上。
一甩袖子。
“无耻!”
他拄着拐杖快步离开。
张青寒掐着秒表。
十秒钟后。
嗯。
她点点下巴,比上次甩手走人的步伐又快了三步呢。
*
周一张青寒回学校上课,结束早八后下午没课,她便回了庄园。
车行驶到半山腰,她瞥见远处的马场,突然来了兴致。
进入马场,一位年轻的女佣牵着汗血宝马正走在温暖的阳光下,宝马润泽的毛发泛着灿烂的光芒,即便是不懂马的她,也知道这匹粉金色的马有多昂贵。
张青寒轻轻摸上去,皮薄毛细,温热的触感在手心划过。
“我能骑一下吗?”张青寒问。
女佣没见过她,但显然知道她,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说要请示一下赵貉。
张青寒犹豫了一下,想说算了,她不骑了。
话未出声,身后传来一声毫不犹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