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蛾仿佛预料到这是自己的家似的,从杭九溪的发梢上飞下来落在一朵小白花的花蕊上面,使得这根簪子更加精致,栩栩如生。
杭九溪爱不释手:“这是什么木材?摸起来真舒服——”
通过木簪,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神农血脉在身体里奔流,像涓涓细流滋养着她的身体。
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了神农血脉的存在!
阿树淡淡道:“野外碰上的普通木材,只是摸着手感比较好。”
杭九溪才不信阿树的话,这木材肯定极为珍贵!
杭九溪说:“我今天戴帽子了,等到不冷的时候再把它戴上。”
阿树的目光落在她帽檐下圆润的耳垂上,耳垂被冷风刮得通红。
他点点头:“什么时候戴都可以,外面太冷了,回屋子里面吧。你想下跳棋吗?我陪你。”
杭九溪把木簪揣入怀里,就算不戴她也要随身携带——方便她观察自己的血脉,这样好明确地感受到血脉到底改变了她的身体哪里。
两人回到屋子里,供热炉里填满了泥煤,炉子烧得通红,整座庭院里都暖意融融——为了保证泥煤的消耗得到补充,上山挖泥煤的那条路他们也每天清理,也确保泥煤那块地不被积雪覆盖,随时都能来挖煤。
杭九溪脱了厚重的大衣和羽绒服,阿树拿来跳棋和加了黑糖珍珠的奶茶。
杭九溪盘膝坐在地毯上,喝了口奶茶打开跳棋盒子。
窗外雪依旧在下,庭院里的黄色菊花开着——庭院里太过温暖,连它都抵挡住了严寒。
玉林镇上的供暖设备运行良好,人们在暖和的屋子里吃着瓜子、花生,津津乐道关于那场战争的话题,关于杭九溪崭新的“战神”称号。
但在更远的地方——
农民简陋的房屋里即使烧着柴火,火焰也被寒风压得无法旺盛起来,土豆即使切成小块也要在火堆里放上很久才能成熟。
河水被冻结,每天早晨要花上很久才能融化冰块得到可以喝的水源。
唯一的皮毛大衣沾满了污迹也不敢清洗,夜晚的时候和衣而睡还是被冻醒,只能靠着发抖抵御严寒熬到第二天。
第二天,仍旧是个风雪交加的日子。
重复前一日的融化坚冰,在火堆里烤土豆,吃冻硬的白菜,煮出来的黑麦面糊只来得及吃上几口就被冻凉。
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风寒侵袭了他们的身体。
疾病很快蔓延开来,不只是农户们,城区里的普通人、低阶异能者也开始生病。还居住在贫民窟的人们,疾病比外界蔓延得更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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