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若是根骨可以提升。
那她岂不是可以拥有极品灵骨？！
那苏妙依岂不是能拥有……道骨？！
思维这么一挥发出去，她就无法再保持淡定了。
说什么心静如水。
她此时的心湖早已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哪里还可能平静得下来？
“你的根骨……究竟是如何提升的？”
问出这话的时候，冷如烟的声音明显有些干涩，停停顿顿。
显然，她还是没有适应过来。
因为这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但是，她却还抓着宁月婵的手腕，这又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这是事实。
她总不可能连一个跟着自己十几年的亲传弟子，是什么根骨都不清楚吧？！
宁月婵的根骨可没有受过创伤。
“唔……”
宁月婵犹豫了，小脸上写满了纠结。
她都已经答应过小师弟不说的。
而且，她单纯，却不是傻，这种事情一旦宣扬出去，别说冷如烟，即便是玉清门都保不住杨凡。
可是，师傅不一样。
她自小孤苦，是师傅将她收在身边，如姐如母。
“你若不说，以后，就不许你再去见杨凡！”
冷如烟一句话，就让宁月婵如遭雷击。
这属实正中要害！
宁月婵的一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泫然欲泣的模样，我见犹怜。
可是，师傅却铁石心肠，就当是看不见。
“师傅，那你发誓，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咦？！
奇怪，小师弟怎么没有叫自己发誓呢？
嗯……应该是小师弟信任自己吧。
少女心中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