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气里还带着情欲之后的气味。
温若深把那些带着欲望的纸团丢到垃圾桶里，拿着睡衣走进浴室。
刚走了两步又走了出来，赤裸着上半身倚在门框边似笑非笑地邀请：“要一起洗澡么？”
“！”
原本消减下去的红晕又被这样的邀请勾了回来，骆禹明羞赧地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拿了自己的睡衣跟了过去。
温若深眉梢微挑，似乎没有想到骆禹明真的会同意，毕竟这时候骆禹明不应该因为羞赧而不好意思地拒绝么？
仗着站在浴室门框比骆禹明要高一点，温若深捏了捏骆禹明的面颊，语气无奈道：“完蛋了，把你教坏了。”
“……没有的事，我也想学。”
语气弱弱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意味。
“一起洗太危险了，这回就算了，下回时间多了再教你。”
骆禹明不知道温若深说的危险在哪，就见温若深看着他轻声笑着。
“有危险的是你，我怕我忍不住，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男性，到时候你就别想从浴室出来了。”
骆禹明被温若深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是他没理解温若深的意思，出于好奇他还是问了一嘴：“温哥会把我怎么样呢？”
俯身凑近，附耳轻语：“乖乖，能那样做的可不只有手哦。”
骆禹明无辜地眨了眨眼，耳根子悄然泛红，在温若深的轻佻注视下选择乖乖在旁边待着。
进入浴室的温若深一股脑地将碎发撩到脑后，他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身上还留着骆禹明的痕迹。
这是他教出来的成果。
*
夜深了，寂静的夜晚只有温若深平稳的呼吸声。
躺在床上的骆禹明还没有睡着，毕竟晚上发生的事情随便拎出来一件都足够他回味很久了。
他的左手戴着温若深的银戒，借着窗外的月光能够看到银戒冷冷的亮光。
右手动了动，呼吸变得沉重了些。
就是这只手在温若深的带领下学习到了新的东西。
可惜，他没有反应。
他第一回痛恨自己是性冷淡，第一次希望自己也能像正常人一样拥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乖乖，还没睡着么？”
温若深靠近骆禹明，伸手环抱住骆禹明的腰，靠在骆禹明耳边轻语。
“我打扰到你了吗？”
骆禹明转过头去在黑暗中和温若深对视，虽然知道温若深可能看不见自己。
“没有。”
温若深蹭了蹭骆禹明的脖颈，虽然看不见但不妨碍他乱蹭。
“想到你帮我L的画面就激动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