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欠你太多了。”
“得得，咱不聊这个，下午面试的题准备好了？”
“这个题我出不了，得你来出。问题要简单要和护理有关，但必须让他们答不出来或答不对，有把握吗？”
“我说领导，你这是考他们吗？这不是在考我吗？让我出与护理有关的题难倒护理专业毕业的大学生，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不这么整不行，你回家好好想想，实在想不出来咱就不考了，随便问几个问题就行。用谁不用谁还是咱们说了算，一个字不识的人都能干的活儿，挑身体好瞅着顺眼的人留下十个就行了。”
“行，听你的。”
于燕也点点头，发动车开出停车场，刚上路于燕的手机响，于燕没理。到了一个十字路等红灯时，拉上手刹接电话：“喂……车上呢，我刚出医院……安康，咋地了？我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安康不是男的？给，你跟他说。”
于燕把手机伸过来。
“谁呀？”安康问。
“自来醋厂的厂长。”于燕没好气。
安康接过来，屏上显示“黄胖儿”。
“喂，黄哥你好。”
“安康老弟你好，又熬夜了吧？听说你在护理市长他爸？”
“死了。”
“呃……”黄龙感觉自己被人噎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老弟呀，你燕儿姐创业不容易，你可要多帮她呀。”
安康挺烦这种居高临下的长辈口气。反问：“黄哥的生意挺好吧？”
“货站兑出去了，内卷得太厉害，不干了。我已经把资金投到你燕姐的公司，准备把大爱公司做成华云市最大的医护企业，咱们立足华云，领航医护，面向全国，走向世界。老弟你也入股算了，你、我、你燕姐咱们三人一起干。”
“我没钱入股。”
“你可以技术入股。”
“这事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再加上一夜没睡脑子不清醒，你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