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赵谦义隔着栅栏,看着被吊着双臂的冯九。
“你是老九吧?”
冯九默默地看着他,不仅面无表情,连眼中也平静无波。
赵谦义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忘了,忘了,你小子从小就冷漠的像一只鬼,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算了,不问了,还是再等一个正常的再说吧。”
说完,赵谦义就准备离开。
“那他……”
“吊着吧,挺好,别弄死就行,毕竟这可是老疯子的爱徒啊。”
“对了,让人把他那把剑,给我插门口去,省的他那些同门找不到地儿。”
染血的有情剑,斜斜地插在赵府门前的青石上,破碎的剑穗在风中显得很是凄惨。这就是林一奇对赵府的第一印象。
林一奇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长叹一声:“唉,赵家啊,情义两断喽。”
“小六,拔剑吧,今天不用留手,别当他们是人,就当宰鸡了。”
“可是小九可是在他们手上,万一……”
林一奇定定地看着任众众:“没有万一,如果小九死了,我们就为他报仇。如果小九没死,那我们就救他出来。”
“不要想着接受敌人的胁迫,那最终唯有家破人亡。所以,我们不接受威胁,不谈条件,明白?”
任众众愣愣地点了点头。
“希望师父这次帮我封住的伤口,不会裂开。”林一奇心里嘀咕了一句,圆满剑一道弧光闪过,刚刚修好两天的赵府大门,又变成了两半,与曾经一模一样。
呼啦一声,围观群众再次就位。
“喂,你们是给前两天那小伙子报仇的吗?”
“那小子坚持了一炷香,你们能再持久一点吗?”
任众众闻言大怒,但林一奇抬步进了门,也只得无奈地跟了上去。
同样的剧本,很快,林一奇两人就杀到了第六进院子,身后照样躺下了几十位护身堂供奉。
他们就像是用不完的消耗品,仿佛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来犯之敌降低对赵府实力的预估,然后给己方创造一个制造惊喜的机会。
“大胆贼子,纳命来!”
同样的呼喊,同样的斧头,同样的胖子,同样的弃斧拥抱。
不同的是,林一奇没有给胖子近身的机会,因为他心里对赵府实力的预估从来都是上不封顶,怎么可能会有丝毫懈怠。
在胖子扑过来的一瞬间,他直接使出了刚刚小成的“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