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玩具站起来很高,看着呆憨,手里却握着一把闪着光的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对着虞嫊的脖颈。
这哪里是个毛绒玩具,里面分明套进去了一个人!
毛绒玩具一言不发,只是抵了抵刀,迫使虞嫊站起身往外走。
现在已经是深夜,走廊的灯全部熄灭,外面静悄悄的什么都看不见。
毛绒玩具始终没有摘下头套,全程用刀抵着虞嫊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他放嘴巴不让虞嫊叫出声。
他就这样领着人一路走,两人慢慢走到了废弃教学楼前。
想到天台的“鬼影”,虞嫊忍不住扭头哀求地看着毛绒玩具。
……可以不去四楼天台吗?
腰间的刀稍稍用力,透过豆豆眼虞嫊能看到对方淬毒的眼睛。
废弃教学楼没有安装监控。
他被人拽上了天台。
铁门被毛绒玩具撬开后,他推搡着虞嫊站在天台上,随后慢吞吞地摘下头套。
看着虞嫊眼里的惊惶,杨澄忍不住笑,“看到了吗虞嫊?我脸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
他瘦了不少,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一只耳朵上留着狰狞外翻的伤口,看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的。
“我们都是转校生,你为什么要害我?”
虞嫊要哭了,“我、我
没有要害你……”
杨澄脸色扭曲,声音都变了腔调,“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告诉他们我欺负过……他们怎么会——”
说话间牵扯到脸上还没愈合的伤口,杨澄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再看向虞嫊时俨然带着杀意。
风吹的越来越大,天台似乎弥漫起一层雾气,带来丝丝凉意。
“你给他们玩了吗?”杨澄恶劣地笑着,说出来的话愈发下流,“给几个人玩了?三个?还是四个?哦不对,你能拿到那么多票数,肯定不止被三四个人玩过,让我猜猜……几十个吧?一班的人那么护着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