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给她百分之五的利润已经是恩赐了。
何忠义面色一窒。
陈厂长立刻说“江同志,你这是哪儿的话,你救了罐头厂,我们全厂上下感激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瞧不上个体户?”
他是真没这个想法。
这大半年,陈厂长都恨不得给人当孙子了,从前的优越感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实实在在的大团结来得实在。
只要能给罐头厂的工人们发工资,让他做什么都行。
说到这,他看了何忠义一眼“江同志,我们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你再少点,百分之二十实在是太多了,罐头厂现在正处于艰难的时刻,你也知道,厂里已经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
江月华微微笑了笑“陈厂长,罐头厂的惨状不是我造成的,如果没有这批订单,罐头厂只会更惨。”
陈厂长“…………”
何忠义脸色也不太好看,没想到一个个体户竟然这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