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个体户,一张口胃口就那么大。
这还是前期,那等后面,厂子的受益上来,生意铺的更广了,谁知道江月华的野心会不会更大?
到时候,她再用手里的配方做威胁,要分工资的权利呢?
这一点并不是没有可能。
何忠义就是因为担心这一点,所以才一直以来对江月华不放心,对她多有提防。
他觉得,像是这种生产的配方,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才有主动权。
不然现在他们厂,完全就是被江月华拿捏着,被动挨打,江月华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不成了资本主义的一言堂?
哪还有民主可言啊?
“好啦,老何,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着把咱厂子的账目理清楚了,每个月按时给工人们发工资就行。”
陈厂长拍拍他的肩膀,丝毫不给他继续说项的机会,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