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说笑了,只是对一个朋友稍微多一点点关注罢了。”埃弗里笑着说。
“——朋友?”
安德烈嗤笑了声,他不直接反驳,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你知道,以他的家世,是怎么被我破格录取进学生会的吗?”
埃弗里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他从虫洞回来后,为了堵住媒体的口,保住学校的声誉,我对他说可以给他一个补偿,他不要钱,就要加入学生会。”
“听到他说要加入学生会的一瞬间,我是欣赏他的,”安德烈哼笑了一声,“可是也仅限如此了。”
“你知道什么是蝼蚁吗?”
“就是你无论怎么聪明,怎么耍小心思,你永远拼不过血缘,拼不过家世。”
“所以看到那些蝼蚁在奋不顾身地挣扎时,好像能看到一丝希望的模样,真的很可笑。”
“比起顺从躺平的蝼蚁,更下贱的,是心怀希望蝼蚁。”
埃弗里淡淡地笑着,他接着问:“所以,副会长故意针对辛嘉,也是您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