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的一瞬,女人就像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毫无生机。
肖景贺浑身的血液几乎逆流,“棠缘!”
“……”
医务室。
棠缘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头顶的输液器,药液正顺着滴管一滴一滴地往滴斗中掉落,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正握着调节器,调整滴斗的速度。
顺着那只手,棠缘看到了肖景贺。
是他救了自己?
肖景贺却仿佛没发现她醒了似的,专心把输液器的速度调好,然后才转过身,“输的是葡萄糖。”
好像只是解释他没给自己下毒。
棠缘干涩的唇动了动,“谢谢。”
肖景贺冷眼看她,“看样子有些病,有钱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