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缘愣了好半天，“你叫我什么？”
肆先生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少见的没了气势，“我……”
“别想狡辩！”
棠缘完全不给他狡辩的机会，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衣领，红着眼睛质问，“我问你，你叫我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肆先生还未开口，棠缘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不对，你早就知道了我是谁。”
“在象山度假村，半夜闯进我房间的人就是你，那时候你就对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指掌。”
她后退了半步，扶住了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站稳，“你不是冲着西亚来的，而是棠缘。”
棠缘抬眼，直视着肆先生，想从中看到熟悉的影子。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