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它中气十足的指控,白若若觉得问题不大。
房间里响起了敲门声,她两手合十遮住人参,微微偏头,“谁?”
“路过你门口听到好像有小孩儿在哭?”白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语调不快,也许是因为晚上困倦的原因,他的声音比白天温柔了很多。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谢谢,不用,就是我手机音量不小心按大了,我已经关小了。”白若若拒绝。
白凌没有追问,他只是在顿了两秒之后说:“嗯,晚安。”
白若若没出声。
门外响起很轻很轻地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
白凌回了他的房间。
松了一口气,她打开手,看着手心里须须乱糟糟的人参,“刚才有人,你乱动什么?”
白凌跟她说话的时候人参虽然懂事的没出声,却一直在拿自己的小须须划拉来划拉去的。
弄的她手心酥酥痒痒的。
小人参被她问的委屈,“我就是害怕。”
白若若奇怪,“怕什么?”
难道是白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怕黑。”人参委委屈屈,“你都把我捂住了。”
白若若:“……”
她沉默着把人参翻了两个圈,这次关心的特别特别仔细。
看完两圈,她忍不住问:“你身上没眼睛,你用什么看的?”
人参:“……神识。”
白若若若有所思。
神识这个书上简单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