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川突然接到周晓晴发过来的文档。
“老板，这是我们文学社社长写的小说，想投稿。”
罗云川很蛋疼，今日头条又不是小说网站，你小说投稿不会去榕树下、17K、幻剑书盟、天下小说那些地方吗？
但是罗云川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书是文学社社长写的，今日头条还要靠着文学社的人写擦边新闻，得罪社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嗯，我看看。”
罗云川点开文档，看到小说的题目就虎躯一震。
《青春以疼痛吻我》。
抛开内容不谈，这书名味道就太冲了。
毕竟是文学社的社长，还是正儿八经的出版大佬，罗云川怕有什么误会，还是点开了正文。
粗略扫了一眼，罗云川发现他没冤枉好人，各种诸如怀孕打胎之类的剧情，让罗云川的三观和脑子一起炸裂。
“三观炸裂也就算了，还全篇自以为是的无病呻吟……就这种玩意儿还想找我要钱？真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罗云川真的是无力吐槽。
随后他想起来，创业资金全都是许欣怡一个人掏的，自己一毛钱没出，吃烧烤都是报的公司账目……
但这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周晓晴发了个信息过来：“看了吗？感觉怎么样？”
罗云川说：“今日头条刊登的，要么是看完让人快乐的奇闻趣事，要么是紧跟时事的社会新闻，最不济也是情绪拉满的伦理事件，而不是这种让人看完抑郁的伤痕文学，我这不是网易云啊。”
周晓晴不解：“网易云是什么云？”
罗云川这才想起来这款让无数人深夜抑郁，眼泪狂飙的音乐软件还没开发出来，便随口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是一个音乐网站，专门放一些让人听了心情郁闷的音乐。”
周晓晴也没有继续深究，说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这个小说我们不采纳？这可是我们文学社社长的得意之作啊。”
罗云川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女的？”
周晓晴好不容易才跟上罗云川的节奏，说：“嗯。”
罗云川顿时更加头疼。
这特么的，有点麻烦啊。
一直在旁边窥屏的邓乃斌也是啧啧有声：“老罗，你摊上大事了啊。要不还是收了吧，就当破财免灾，毕竟是文学社的社长，真要闹情绪，写手估计得跑一大半。”
虽然邓乃斌说的是客观事实，可罗云川左思右想，还是非常不爽。
“不行，我做生意有一个原则，绝不跟钱对着干。这书我要是收了，等下她叫上一票人来白嫖我怎么办？”
伤痕文学也是有圈子的，万一于小元找上什么市作协省作协，然后到时候一堆人来薅羊毛，谁顶得住？
说不定啊，到时候这些人拿着垃圾来换钱，回头还要说他是傻逼。
跟这些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好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