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五郎握着拳挥了挥,叫了声好。
一众奴仆推出箱子,用力将门关上,“嘭”的一声响,杜有邻怒气未歇,气冲冲转回后院,身后卢丰娘哭着追赶。
“阿郎……”
杜五郎看得气血沸腾,转向薛白问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你们吃过了吗”
“到我屋里吃,边吃,我边与你说。我家让人羞辱了,真真可恨。”
晚膳吃的是汤饼,据厨房的胡十三娘说,只有杜家父子、薛白的碗里有几块羊肉。
杜五郎让她帮忙端到东厢屋里,门一栓,才不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你知道御史中丞杨慎矜吧那日在大理寺他便是主审之一,与你说过话的。”
“嗯。”
“这老匹夫,比我阿爷还大两岁,却说要来向大姐提亲,昨夜就让人送了礼过来。初时,我爷娘还以为他是求娶,高高兴兴与他家管事谈上几句,拐弯抹角地说来说去,竟是要纳妾,这怎么可能!”
杜五郎说到这里也是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