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虽小,放在以往圣人恩宠时不算什么,如今,他只怕是觉得杨家声焰太大,过于跋扈了。”
“敲打我们?”
“圣心难测,我如何知晓。”
“敲打便敲打吧,锦衣玉食都是圣人赐的,现在他嫌张扬了,收敛便是。”杨玉瑶实有不满,却还是道“向圣人请罪便是。”
“阿白说呢?”
“只怕不能请罪。”薛白道“阿姐态度越强,才越显得问心无愧。”
“我亦是这般想的。”杨玉环道“非得要圣人先低头了才行,否则往后在宫中可不好过。”
她拿着酒杯碰了碰薛白面前的那只酒杯,问道“计将安出啊?”
“阿姐且安心等等,待我探明了圣人心意。”
“我们杨家的首要谋士,就只有这一个计策?”
“治家务如治病,对症下药才好,技巧再漂亮没有用。”
杨玉环遂真正地完全轻松下来,不像是被撵出宫了,更像是回娘家玩,手指一抬,指着薛白的酒杯,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