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说道“这件事单凭一个姜青城是做不到的，他顶多充当一个人证。”
物证他都拿不出来，若是他都能拿到物证，贺江屿真该去死了。
贺江屿见二老看自己的眼神不善，挑眉说道“你们怎么就认为对方手里一定有物证呢？”
贺老没好气地说道“没证据谁没事出来瞎哔哔。”
杜老一笑打断贺老，“你让江屿把话说完。”
这对爷孙见面就掐，圈子里已经不是新闻。
有杜老在，贺江屿倒能很好控制住脾气，“这种协议对我来说是无效的，也就是糊弄一下傻子，所以签订之后，回去就用碎纸机碎掉了。”
上边有他的个人信息，他是不会让它们流失出去的。
青黎顿时一瞪眼。
糊弄傻子？
贺江屿看着她瞪圆眼睛恼怒的样子，觉得那两个微鼓的腮帮子还挺可爱，都想伸手去捏一捏。
“我每天签署十几份甚至几十份合同，什么合同有效什么合同无效还能不知道，随便拟了一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