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翎天的脸色变了变，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没错，她是我的心腹，在宫中也帮了我很多，并且对我很是衷心，但是她先是人，才是我的人，我不敢赌她会不会介意我是狐妖这件事，所以她只能死，我不能冒险。”
张泽第一次真正地感觉到自己的孩子长大了，她不再是天狐山中嗷嗷待哺的小崽子，她成熟稳重，心狠手辣，有自己追求的目标，有处理事情的能力。
张泽没由得就有点落寞，这种不被需要之后产生的落差感让他不是很舒服。
“这样也好，你所图甚大，总是要加倍地小心的。”
张翎天很显然不想聊这些宫中的事情，就非常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不说这些了，说说爹爹和娘亲吧，我看见娘亲也金丹期了，狐谷是不是已经发展的很好了，真的很想回去看看。”
张翎天说的时候，眼神里都放射出了光彩，这种渴望是从心中发出来的，看着这样的女儿，张泽明白，她过得并不快乐，只是她有自己的路，并且在奋斗着。
张泽慢慢的给张翎天讲述着她离去之后的点滴，从白芷金丹，到运朝建立，说到白芷给她生了一个弟弟的时候，张翎天的表情还是变得有些不自然。
她喃喃自语道：“也好也好。”
张泽知道有些情感还是要自己消化的，就没有出声，没过多久，张翎天就好像缓过来了。
“这是好事，女儿离去之后，娘亲看着其余姨娘都是儿女成群，肯定寂寞，有弟弟陪着娘亲，她肯定会开心的，爹爹有没有弟弟的留影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