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鸟避人声杂,云藏洞穴幽。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郎君昨夜不是去查案了么,怎滴回来就不去奴家那里?莫不是厌倦了。”赵晴儿漱了漱口,觉得味道淡了些,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坐在了床边。
盛利微微一笑,道:“那不是怕打搅到你休息么。”
“哼,那郎君给奴解释解释那盔甲上为何有女子脂粉的味道。”赵晴儿眼睛皎洁无比,冷哼了一句。
盛利一把拥过赵晴儿,朗声道:“这是哪个小醋坛子翻了?”
赵晴儿也不抵抗,将头埋入盛利的怀里,“哼。”
盛利伸手拍了拍赵晴儿的后背,温声道:“好啦傻丫头,不气了,那脂粉味可不是我去哪处寻欢染上的,而是和一只母老虎打碰上的。”说完便掀开单衣,露出腹部的拳印。
看见肚子上微微有些发肿且明显的拳印,赵晴儿瞬间没了醋意,眼中水雾缭绕:“怎么伤的这么重,可请大夫看过了?”
盛利笑着回道:“一点点瘀伤而已,一会擦些药酒便退了,哪还用的上大夫。”
可赵晴儿却是不依,站起身就走到门口朝楼下大厅喊去:“如烟,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来!”
盛利无奈的摇摇头,朝着走回房内一脸担忧的赵晴儿笑道:“不必请大夫的,方才淤血已经不是被你吸出了大半了么。只要你再努努力,说不定药酒不用擦就好了。”
赵晴儿听到这话,瞬间脸红了大半,羞恼道:“郎君再这般说,以后奴家可不。。。”
盛利忙笑道:“别别别,我不说便是了。”
“哼。”赵晴儿还是觉着不解气,对着盛利的肩膀便是咬了一口。
可盛利是何许人也,伸手一搂,便将对方欺压在身下。
赵晴儿的脸更红了,此刻哪还敢嚣张的咬人,好看的眸子水雾弥漫,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妹妹,县子,大夫到了。”
听见门外柳如烟的声音,赵晴儿瞪了瞪盛利,讨饶道:“郎君,有人呢。莫要再闹了。”
盛利嘿嘿一笑,却并未轻易的放赵晴儿离去,一双手不老实的攀上那两座迷人的高峰。
“呜...”
赵晴儿疯了,用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妹妹?县子?”门外柳如烟的声音再次传来。
“呜呜...郎君...如烟姐姐还在外头等着呢?”赵晴儿双眼哀求。
“那你怎么补偿?”盛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手指轻轻夹住那山顶的明珠。
“但凭郎君处置。”
“这可是你说的。”
盛利笑着起了身,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角。
“姐姐,我这就来。”赵晴儿蹑手蹑脚的穿好鞋子,美眸刮了盛利一眼,整理好衣裳便要去打开门。
“吱呀。”
盛利坐在床上一眼便见着了柳如烟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夫走了进来。
“阿姐,怎么这么快?”赵晴儿软软的贴上柳如烟耳旁道。
“。。。一个时辰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