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对着我那里说话。”红晕几乎爬满郁棠整张脸，胳膊连支撑的力气都难。他向前伸手，不断推搡他肩膀，“走开啊，我不喜欢这样...你也不用唔......”
陆寒舟重新伏下身。
按在肩膀上的两只手无力地推拒着，白皙指尖又探入乌黑浓密的发间。
男人在百忙之中抬起头，问：“你在给我头皮做按摩么，那么用力。”
郁棠看到他鼻尖泛着点晶莹剔透的水光，意识到这是什么，耳根瞬间爆红，手握成拳用力锤打他肩膀，“你别说话...不然就放开我。”
陆寒舟被他打得笑了一下，果真没有再说，只是现在放开还早着，因为他还没听到他想听到的。
陆寒舟长睫覆眼，郁棠整个人立刻跟过电似的，反应大得就差化身导弹蹦出去，被死死掐住腰肢固定在原地。
房间里空调打的很低，郁棠浑身上下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没过多久，陆寒舟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他想要听到的声音。
这次没隔着一扇门，他听得很清晰，以至于手下克制不住地用力。郁棠感觉自己就像沙滩上濒死的鱼，全身、包括方才被男人亲吻过的地方都止不住地隐隐颤动。
陆寒舟给房间开窗通风，再从洗手间回来。
看到的就是少年平躺在床上，神情怔愣望向天花板的一幕。眼眶和眼梢都红了，怎么都像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膝盖抵在床沿，陆寒舟俯身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瓣。
郁棠回过神，嫌弃地抬手推开他，嗓音哑了一半：“别亲我，你怎么什么都亲啊，你连那玩意儿都亲。”
陆寒舟被他的用词逗笑：“那玩意儿是什么。”他追过去，啄了啄少年的唇，“很好亲，我很喜欢它。”
“......”郁棠眯眼，明明知道他指的不是这张嘴，“你是不是在一语双关？”
陆寒舟笑而不语，把人压在身下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郁棠被亲得头晕目眩，今天运动量明显超标，偏过头让他别亲了。
“我漱过口了。”
“不是这个的问题...我现在要去洗澡。”
“一起洗么？”
郁棠：“....不。”
郁棠腿软的不行，生怕自己洗着洗着一个腿软跌倒，搬起个塑料小板凳去到浴室。陆寒舟对他这“提裤走人，用完就丢”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半小时后郁棠洗完澡，换陆寒舟去洗。他去到客厅，把粥粥抱到了床上。
羞耻会迟到，却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