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陈昭推阳台门,走到校园里,抽出椅子坐下。
“就是一姓孙的孙子,变态露阴癖,经常在学校门口尾随女生,露他那二两残疾肉。他被举报过几次,但是家里有点钱,也有背景,所以一直没人管。前两天有个刺头男学生,也就是小闯,硬是给他扭到派出所去了。哎我看小闯前段时间发朋友圈说自己受伤了,不会是因为这事吧?”
“不是。”陈昭说,“当时被骚扰的是他同班同学,女孩被人传闲话,他跟那几个蛋疼的打起来了。”
“好小子,一打几啊?身上只伤那一处是吧,挺厉害。”姚学镜啧啧称赞。
“禁不起夸,尾巴快翘天上去了,他下回真敢跟混黑的叫板。”
“我知道,我又不当孩子面夸。哎哎,说回弟妹那事。”姚学镜将话题往回拽,“那孙子的背景也不是什么大背景,就是一文旅局局长的岳父,人家还看不上他,嫌他蹲过局子,他死皮赖脸缠老婆缠岳父。我要是他爹我直接不让他进家门,什么德行......”
姚学镜:“结果小闯是做了个什么什么雕塑?好像就是在弟妹店里做的,发到网上,正好火了,把这件事牵扯出来,有人知道局长跟他的关系,局长坐不住了,要闺女跟他断了。
“网上喷粪的那几个账号都是这孙子的。他可坏着呢,这还不够,还找了个老太婆去闹事。什么退小孩钱啊都是借口,就是觉得她一个老太婆可以倚老卖老,跟警察撒泼。她砸了弟妹店里不少东西吧,你看这事怎么办。”
陈昭想起白天刘婕蹲在地上红着眼眶收拾碎片的狼狈模样。
“这孙子蹲了几天,已经出来了?”他问。
“三天,还是因为小闯非要调监控,早就出来了。怎么看都不解气。”
“是不解气。”陈昭沉吟片刻,“他做什么的?”
姚学镜回答:“做外贸生意,半死不活的。”
“半死不活?”陈昭轻嗤,“看来是舒坦日子过多了,不会做生意。”
沉默片刻。
“怎么说?”姚学镜笑。
陈昭跟着他笑了一声,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房间内有动静,外出的女人回来了,似乎因为找不到人,在房间里愣住。陈昭起身,敲了敲玻璃门。
“盯着点,别让他动刘婕和小闯。剩下的你看着办。挂了。”陈昭对电话那头说。
姚学镜:“得嘞。”
这里每间房间都有自己独立的小院,刘婕才发现
。陈昭敲玻璃门,她走过去,他问他干嘛去了。
刘婕举起手,晃了晃手里的罐装鸡尾酒。
“还要喝么?”陈昭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腕,推开阳台推拉门,领她往房间内走。
短短的几步路,刘婕只觉得掌心发烫,“只喝一点点。”
刘婕顺便关阳台门,陈昭揽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刘婕被迫转身,贴到他身上,垫起脚尖。陈昭手掌从她手腕滑落,托住RIO的罐底,修长手指拨开她攥住罐身的指节,刘婕松手,耳侧敏感肌肤拂过热息,他低声说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