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些年连年节问候都没有,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什么事?王直隐隐的有了点感觉。
“我说力宏!”自从上次穿越,三个人相互之间的称呼就变了,张伟就改叫学友了,二哥直接就叫尔基,王直也被叫做了力宏。
“啥事,学友?”王直望向张伟,“我这头发怎么多了这么多白的,是累的还是咋回事?”张伟指着自己的头说。
“刚穿越的时候没有吗?”王直问。
“也有,我少白头,但赶脚没这么多,”张伟摸着自己头发。
“看看我有没有?”王直把脑袋伸了过去。
张伟翻了翻,没有,“去把高尔基喊来,“王直说。
二哥的来了,翻了一下,也有了少量的白头发。
“这咋回事,我的胡子也有几根白的了,回去马上穿越一次看看,”王直一边照镜子一边说。
军训进行了三个星期,结束前一个星期香港来了电话,这次鸡缸杯拍卖成功了,卖出了1,7亿的高价。
离开缅甸还是从仰光走的,特地飞到香港转的机,打算在香港停留一天。
临离开缅甸的前一晚,他们在仰光大酒店隆重宴请了阿霞,感谢阿霞一路的陪伴。
作为朋友、作为地主,阿霞已经做到了最好甚至有所超出,这让一行人有点感动,宴席上大家一直邀请阿霞来BJ。
回到BJ,二哥、张伟没有第一时间回家,直接去了山庄,立刻穿越了一次,结果白头发、白胡子又消失了。
几个人陷入沉思,这一切说明了什么呢?
“我觉得,有可能变年轻后,在这个时空我们有加快衰老的现象,我算了一下,我们只有一个多月没穿越,身体就有明显的变化,应该比正常衰老快很多倍,”王直一脸严肃的分析着。
张伟点点头:“确实,但现在不知道在清朝会怎样,是不是两个时空都一样?”
“回头回家都去医院体检一下,再有几天过年了,过完年再穿一次。
这次要把咱们在清朝的住处和铺面都定下来,古玩也都卖光了,也要再搞一批,回头要在清朝常驻一段时间试试。”王直看着几个人说道。
王直春节是在上海和女儿一起渡过的,大年三十他又收到了徐通的春节问候。
这也是十年来第一次,他这个人是从来都不主动,没有事,基本不会主动联系任何人。
大年初十王直回到山庄,大家又聚在一起,补了一桌年夜饭。
二哥说二嫂也发现有白头发了,吵着闹着又要搬来住,真够烦的,一提这女人就让人头疼。
忽然狗健的电话响了,接通电话话筒里传来了徐通的声音,“我和王直在一起,你们要不要通话?狗健说。
“定个地方吧,有时间见一面,老弟兄都十几年没见面了,确实有点不像话了”王直接过了电话。
第二天在一家私房菜馆的小包里,三个多的年老朋友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