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慧德大师都没有这种药,可见其珍贵程度。
煜王殿下能愿意拿出来吗?
许镜宇看向父亲:“父亲,我去煜王府求药!”
“还是我去吧。”
许锐说,“煜王性子高冷,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也许他还肯卖我一点面子。”
许镜宇说:“我跟您一起去。”
柳氏含泪说:“老爷,不如你去找大老爷吧。”
“为何?”
“二丫头不是和煜王殿下定了亲事吗?”柳氏说,“大老爷是煜王殿下的未来岳丈,看在大老爷的面上,他会给的。”
“好!”
为了女儿,许锐什么都顾不得了。
许锐父子两个先去了隔壁长平侯府,敲开门,叫醒长平侯许铠。
事关侄女儿性命,许铠立即爬起来穿衣服。
马氏从温暖的被窝出来,打着哆嗦服侍他穿衣,忍不住抱怨:“就急成这样吗,非得半夜去?”
“生病这种事还管白天黑夜?”许铠皱眉不悦,“三丫头好歹叫你一声伯母,她病了你不着急也就罢了,怎么还添乱?”
“我又不是不愿意帮忙,不过是跟你嘟囔两句罢了。”
马氏撇嘴,“说到底,许家还是得靠咱们大房,如果不是雯华和煜王殿下定了亲事,怕是煜王殿下连看也不会看他们一眼。”
“别啰嗦了。”
许铠披上披风,急匆匆出去。
许雯华披着衣服过来:“母亲,怎么闹哄哄的呢?出什么事了?”
“三丫头病了。”
“病了有什么稀奇?”
“这回病得不一样,”马氏把她拉到身边坐下,语气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听说在鲁王府高烧三天三夜不退,连太医院的院判孟大人都束手无策呢。”
许雯华睁大眼:“连孟太医都没法子,怕是不行了吧?”
“这不,从鲁王府把人接回来了。”
“这倒是奇了。”许雯华诧异,“她是嫁出去的,就算死了,也得死在鲁王府,埋在鲁王府家祖坟里。搬回来是怎么个说法?”
“还不是咱们那位大少爷干的荒唐事。”
“大哥把她接回来的?”
“是呢,也不知从哪儿打听了,说煜王府有药能治,又担心煜王殿下不理会,这不,把你父亲叫去了。”
“叫父亲做什么?”
“你和煜王殿下是定了亲事的,他们还能做什么,想借着这层关系,沾咱们的光呗!”
“原来如此。”许雯华笑道,“凭这层关系,料想煜王殿下一定会借的。”
“是吧,不过呢,药是给三丫头使了,这人情可是咱们欠下了的。”
“母亲话也不能这么说。”许雯华微笑,“迟早都是一家人,谈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呢。”
马氏也笑起来:“说的也是。说起来,这亲虽然定下了,但婚事到底是什么时候,煜王府也没个章程,过了年也没提过这事。我这心里不免着急。”
“我都不急,您急什么。”
“过了年,你都十八了,再不出嫁,要等到什么时候?”马氏嗔道,“难道要赖在娘家一辈子不成?”
许雯华抱住她胳膊:“您放心,我可不会一辈子待在娘家。煜王府不提,那就咱们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