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白这一下摔得脑子都有点失灵。
他现在又臭又裸地躺在水泥坑里爬不起来,原来人生气到一定程度是会很平静的。
——平静到和死了一样。
“霍白哥——!”
江诺诺惊叫,小碎步跑过去,下意识想扶,可是看到他身上的水泥和粪便痕迹时,又止住。
“霍、霍白哥你还好吗?”江诺诺关心完霍白,又回头去瞪江黎声,“江黎声,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霍白哥?你真是太过分了!”
对对对,她过分。
以后霍白拉不出屎都怨她生产不出止泻药。
江黎声心中腹诽,面上不显,“诺诺,你怎么能这样说姐姐?你也知道姐姐是从小门小户出来的,做事马虎惯了,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们这些小姐公子让让我怎么了?”
一心干活的工人此刻也开口:“小伙子你快站起来吧,再晚会儿水泥都要干了。”
“霍白哥,我、我扶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