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只猫而已。
醉汉倏然回神,既为自己方才的慌神感到不可思议,又为自己被一只猫吓到而觉得恼怒。
眼看他涨红着脸就要冲上来,沉默许久的由希摸了摸大白的脑袋,忽地灿烂一笑:
“没什么,我也不是故意的,就觉得大哥你说得挺对。”
“这地方吧,又破又烂,还没什么人。也不知道司机打的什么鬼主意,特地把我们送到这。”
她长相生得温婉,因为天冷,出门时选了一件有着毛绒滚边的驼色大衣,头上戴着同样毛绒绒的贝雷帽,鬓侧拿百合花银饰固定,整个人就像一个无害的布偶娃娃。
醉汉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听完她的话。见她脸上笑容恰到好处,言语间也不似作伪,注意力不自觉便被她所引导,从而转移到了司机身上。
他终于记起重点,调转脚步,重新冲去了司机那。
隔着一扇钢化玻璃隔板,车上其余人都聚在了驾驶席。醉汉首当其冲,由希冷冷看着他的背影,略微思忖,也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大白抬爪拦住。
“喵呜。”